或于耄耋

杂食邪教患者 文笔无法直视系列的混合体。

维勇《论七年之痒的处理办法》

奥斯卡眼瞎系列

今年想和日婆结婚:

放心阅读,从头到尾的都是维勇,其实这可以看作是夫夫之间的情趣吧(不!


昨天的脑洞,今天爆肝出来了,有虫子麻烦大家指出,鞠躬


 


1.


那个男人。


勇利飞快地朝咖啡厅角落扫过一眼。


他在偷偷看我。


那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,即使勇利已经结婚多年,丈夫还是被杂志评为全世界最英俊的人,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偷偷瞄了几眼。而正因为这样,他发现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。


那个男人的头发是银灰色的,和维克托一样,眼睛呢……隔着太远看不清了,勇利吃了一口蛋糕,心不在焉地和尤里说话,这家店是尤里发现的,甜点一流,本来今天他和维克托都要来,但是刚好轮到维克托带马卡钦去散步了,勇利就提出今天他和尤里一起吧,至于维克托,在带完马卡钦散步后,他可以有几小时的私人空间。


维克托马上答应了,真是的,果然是已经结婚好几年的原因了吧,算算也快七年,感觉已经到了倦怠的时候了,要知道在热恋和刚结婚的时候,他俩可是孟不离焦,秤不离砣,用尤里的吐槽来说,就是连体婴。


这个时候尤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看了一眼来电,是莉莉娅的:“有事,我接个电话。”


尤里走了出咖啡厅,大概是因为编舞的事,他可能要和莉莉娅谈很久,勇利垂下眼睛,他感到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他,目光都要灼烧他的皮肤了。


既然……既然,他一直在看过来,不如给他一个惊喜?


勇利迅速用点单的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,他拜托服务员递给那个男人。


那个男人收到了,他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,对着勇利眨了一下眼睛。勇利赶紧低下头,麻木地喝了一口茶。


“猪排饭!好消息!”天啊尤里回来得这样快,他应该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吧?


“嗯?”勇利捏紧了拳头,“什么消息?”


“周六,马林斯基剧院那场演出,莉莉娅果然有票,你不是说老头子想要吗?”


“呃……是啊,”勇利结结巴巴的,眼里心里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微笑,他可真是英俊啊,“真是太好了。”


他再和尤里坐了一下,吃完了甜点之后两个人就打算分开,几乎是在他刚和尤里道别那一刻,他手机就传来了信息的震动,勇利拿起手机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

 


‘你刚才真是太可爱了,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?’信息最后还加了一个可爱的爱心符号。


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,勇利马上就回复了,他飞快地打字,‘我叫Yuri,你刚才是一直看着我吧?’


‘嗯哼,我经常来这边,但是没看到你?’


‘就因为这个理由吗?’


‘这里亚洲人可不多呢,那么我能问问……刚才是你朋友吧?你有男朋友了吗?’


勇利抿了抿嘴唇,他想了想回复,‘我没有男朋友。’但是有丈夫了,严格地说,这并不算是欺骗他,他问的只是有没有男朋友。


‘哇噢,真是太好了!那这样我有很大的机会呢!’


这个机会指的是什么,勇利再清楚不过,这个时候他应该告诉那个男人,他已经结婚了,他和丈夫的感情很好(但是,和丈夫感情好的话,为什么还会给别人纸条呢?),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,仅仅是在回家前没有回复那个男人。


 


 


2.


没想到维克托还没回家。


平时带马卡钦散步也不需要那么久呀?


看到空荡荡的客厅,深呼吸再深呼吸推开门的勇利,感觉自己内心突然像一只漏了气的气球那样,根本不需要做什么,就噗的一下瘪下去了。他掏出手机,不出意料已经收到了好几条来自那个男人的信息。


‘你平时喜欢做什么呀?喜欢吃什么?喜欢哪类型的人?喜欢宠物吗?’


‘我刚才是不是太突然了?’


‘你是日本人吗?我猜你是,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日式餐厅,里面的菜很不错。’


‘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话,我可以带你去呢?’


‘Yuri?你是没有空回复我吗?’


跟着是一些沮丧的颜文字,还有一个可爱的狗狗的表情包,这让勇利马上想到了小维和马卡钦。


勇利眨了一下眼睛,他回复道:‘我刚才没注意看手机。’


‘太好啦!我还以为你讨厌我呢!’马上就有回复,那个男人是一只在等着吗?


‘我很喜欢狗,现在有养一只巨型贵宾犬,以前也有养过。’勇利主动把马卡钦的照片发给他,‘很可爱是吧?她叫马卡钦。’


 


这个时候维克托和马卡钦回来了,勇利连忙放下手机,出来迎接他们。解开项圈的马卡钦飞快地冲到他怀里,撞个满怀,他拿出湿纸巾,把马卡钦出去散步导致的脏脏小爪子擦干净,才想起没有和丈夫打招呼。


“维克托。”


“嗯哼,勇利?”维克托却有点冷淡,手上一直按着手机,他们很快地交换了一个亲吻,维克托继续把注意力放到了手机上面。


勇利撇了撇嘴,好了,这下他更没有心理压力了,反正也只是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发发信息而已。他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,拿起手机,那个男人已经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,马卡钦跟着他坐到了沙发上,靠到他怀里。


突然灵光一动,勇利抱着马卡钦拍了一张合照。‘’


几乎是秒回,那个男人回复带了超级多的赞叹的表情,还用了超级多的惊叹号,‘真是太可爱了!’


勇利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维克托,维克托也在沉迷手机,他回复道,‘我也觉得她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呢。’


‘我说的不是马卡钦哦。’


勇利因为这条信息满脸通红。他放下手机,转念一想,又带在身上,他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一口喝完,然后去了阳台透透气。初夏的风凉凉的,过一会儿后,他又掏出手机,那个人又发信息来了。


那个男人约他明天的晚饭,除了日式餐厅还有一家别的选择,问他更喜欢哪些。


胜生勇利,你不能这么做,你结婚了。他无力地对自己说。


‘我很喜欢日本的炸猪排盖饭,但是我现在不能多吃,要减重。’


‘我从刚才就想问了,你是运动员吗?’


‘已经退役了,所以正不能吃太多,新陈代谢跟不上的话会走形的。’有这个想法的原因是,维克托的身材一直维持得很好,所以自己更不能松懈呢。


 


这一天勇利都心不在焉,他们随便地应付了晚饭,幸好维克托也有什么心事似的,他并没有发现勇利的不对,最后,勇利和‘今天认识的朋友’约好了明天晚上吃饭,地点由那个人决定。


 


 


3.


在已经有了终身的伴侣后,却对突然出现的那个人心动……这其实,就是一种背叛吧。哪怕你比平时更清醒,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,这是不对的,但是身体的本能,却在向心动的人靠拢。


你能阻止天上掉下的雪花吗?


而想见到那个男人的本能,就像在圣彼得堡遇到第一场雪那么自然。


第二天勇利如常地——或者说是表面如常地工作,他如今已经是教练了,和维克托一起,然后在下午3点钟,他就像那只《小王子》里的狐狸一样,开始期待晚上的到来,他找了什么理由单独外出吃饭?


忘记了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就快和那个人见面了。


 


那个男人选的餐厅恰到好处,既不是让人有太大距离感的高级餐厅,也不是随意定下胡乱应付的地方,这家餐厅干净整洁,富有年代气息,墙上还挂有苏联时代的老照片,勇利来到圣彼得堡已经快七年了,但是他还没来过这里。


“这些照片好特别呢,啊,这个……”居然是维克托的照片?勇利心里一跳,看看你做的好事?他顿时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。


你背叛了你的丈夫。你甚至在来之前把婚戒摘下。


“我也是才发现的呢,马上想到约你一起来了。”今天晚上的约会对象体贴地帮他拉开了椅子,“很特别吧?”


你也骗了他,你已经结婚了。


“而且我还特别问了哦,他们的菜在俄罗斯也是偏清淡的,很适合你,”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,“Yuri。”


“谢谢你……”


“我先说一下自己吧?我今年34岁了,圣彼得堡是我的故乡,目前的职业是编舞师。”


“呃,我30岁……”


“咦?你30岁了吗?骗人的吧,我还以为你只有25、6岁呢,”男人听闻开心地拍掌,“我还担心我们年龄差会太大。”


“可能是亚洲人的关系吧?我以前在底特律训练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误会。”


“这么说来你以前是什么运动员呀?”


勇利顿了一下,他决定不再撒谎,“花样滑冰,但是并没有多厉害,随处可见罢了。”


俄罗斯男人露出一个有点儿奇怪的笑容,他说:“真遗憾,我对花样滑冰一窍不通,只是单纯的觉得女子花样滑冰选手在冰上的姿态特别美。”


“不过我现在退役了,”勇利挑了挑眉毛,“现在是教练。”


“虽然不知道花样滑冰具体的情况,但是你以前应该要更注意身材吧?炸猪排盖饭都不能吃呢?”


“嗯,因为我属于易胖体质,我的……教练对这方面挺严格的。”


“现在你已经是教练了,所以今天晚上你可以不用太拘束,我有很多事情想了解……”


温热的手掌覆在勇利的指尖上,勇利触电一样把手移开:“抱歉。”


“Yuri,我刚才说了,不用太拘束的……所以,”男人的眼睛诚恳又热情,光是看着也令人心动,“如果我有任何让你不快的,坦白告诉我好吗?”


勇利垂下眼睛。


“是这样的,我有两张马林斯基剧院周六的票,”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睛,勇利的慢慢露出一个笑容,“如果你有空的话……”


没等话说完,这个英俊热情的俄罗斯男人已经马上接口:“我有空哦!下周六是吗?我下午来接你,我们一起去吧?”


 


吃饭期间,他一直盯着勇利看,嘴上吐出各种的甜言蜜语,诸如“Yuri你的眼睛很好看呢,之前有对亚洲人的刻板印象,以为只是单纯的黑头发黑眼睛,但是你的眼睛是深棕色的,在灯光下有浅到深棕色渐变的变化,好特别呢”,还有“我好高兴啊,真想周六那天快点到。”等等。


直白热情的话语令勇利面红耳赤,简直要融化在他充满暖意的目光中。


 


 


4.


吃完饭后,勇利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拒绝了男人提出要送他回家的请求。他雀跃又兴奋,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,因为简单的一件事就能高兴上一天,心头上有个小鸟儿在唱歌,提醒他离周六还有多久,小鸟儿的歌声比蜂蜜还要甜。


打开门那一刻,马卡钦热情地把他扑倒了,维克托马上把他拉起来,然后,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

“勇利今天回家好晚啊,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待太久的原因,以往快乐的声音居然有点寂寞,那一瞬间,勇利的笑容消失了。


“不只是我,马卡钦也很想你呢。”


“……抱歉哦,你吃饭了吧?”


“吃了,但是没有胃口,你呢?”


“我也吃了,你要不要我再做一点夜宵给你?”


“要!”


“我看看有什么健康的?……沙拉?”


“你忍心我大晚上的就吃一点草,加上一点沙拉酱吗?我要吃拉面!”


在做宵夜的过程中,维克托全程像只大狗一样粘着勇利,连马卡钦也跟着在脚边打转,好几次勇利示意他出去先等着,但维克托就不,到最后他简直要妨碍厨师工作了,勇利好笑地问:“家里怎么有两只大狗了?我记得不是只有马卡钦一只吗?”


“今天开始,就在刚才。”


维克托把勇利煮好的豚骨拉面分了两份,连个人紧靠着,坐在饭桌边,勇利挑起一边的眉毛,“你晚上根本没吃饭吧?”


“我在外面,随便吃了一点点,你呢——你和你的朋友,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朋友?”维克托眨眼,那表情……就像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,没有任何的隐瞒和猜忌。他们每天有说不完的话,哪怕是天上的云朵的形状,都会讨论一番。


“昨天我有点冷淡,但是今天你也冷淡我好久啦。”


勇利放下筷子,他抿紧嘴唇。


“维克托……我们谈谈。我们得谈谈。”


 


 


5.


“维恰……我认输了。”勇利捂着额头,喃喃,“我实在继续不下去了。”


“不不不,勇利,不—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”维克托赶紧捂着勇利的嘴巴,“别说了,想想周六,周六呢!”


被捂着嘴巴,勇利瞪着维克托。


“我们不是说好了演到周六的吗?”


这下好了,勇利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委屈,鼻子酸酸的,眼泪说到就到,几乎马上要涌出眼眶,瞪着维克托的眼神也越发委屈了起来。


“不……勇利,别哭,”维克托手忙脚乱,他慌张地放开手,抽出纸巾来擦干丈夫的眼泪,“我们不继续了,不了,就不了——”


“因为害怕七年之痒,所以我们要提前准备七年之痒,这是什么奇怪的主意啊!”勇利的脸涨得跟拉面上的虾一样,眼泪硬生生憋回去,他用力敲了维克托的额头,“你真是,三岁的小孩子吗?”


维克托赶紧申诉:“明明你也跃跃欲试的!”


“你说对花样滑冰一窍不通,亏你说得出口……还有那间餐厅,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,”勇利转动眼珠,“你该不会带什么人去过吧?”


“为了模拟现场,我可是做了不少功课哪……而且你想想,墙上挂着我的照片,但是你却在跟情人约会,这不是会加深背德感吗?”道理真是歪到天边去了。


维克托继续申诉,“而且你也有撒谎,居然说自己是随处可见的花样滑冰选手。”


“咳咳。”


“明明是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花样滑冰选手——唔唔——”勇利拼命按住要吐出甜言蜜语的维克托的嘴巴,他听了一晚上了,现在光是想起就耳朵发红心里发涨满蜂蜜。这个时候,维克托突然舔了一下他的手心,这个晚上第二次,勇利触电般甩开手。


“两张马林斯基剧院周六的票,”他英俊迷人,热情洋溢的丈夫得意洋洋地说,“你也没告诉我,果然外面的情人,特别容易上心哪,我还以为我们地七年的结婚纪念日要和去年一样呢,当然去年也没什么不好啦。”


想到去年纪念日,勇利才降温的脸又开始发烧。在去年,他可是勒令维克托一晚上都不许睁开眼睛,用黑色的光滑的丝绸绑着……


“我呢,已经超级超级期待周六了。”饭桌下,维克托的脚撩了一下勇利的小腿,“原本计划的剧本里,我们就是坚持到这周六的。”


“但是……跟外面的情人约会完了,回到家里看到孤独的丈夫,内心充满愧疚的剧情……”勇利脸蛋发烫,“我怎么可能做得到?无论是我的情人和丈夫,都是你啊。”


他们十指交缠,仿佛要把这几天刻意的冷漠,没有黏在一起的份都在今晚补回来。


 


两人开始了一个热烈纠缠的吻,亲吻结束的时候,不知不觉已经躺到了沙发上。四目相对,维克托首先笑了起来:“真受不了,虽然是剧本需要,这几天我要故意对你冷淡,所以才让你有了‘出轨’的想法。”


“带着马卡钦在外边转,然后收到一个寂寞的亚洲人的小纸条?”勇利也笑了。


“还得避开尤里奥的,让他看到剧本得又要改了,什么准备勾搭情人却被朋友知道了的……?”


两人一同大笑起来。


在沙发上黏糊了好久,勇利才想起刚刚煮的拉面,他推了推维克托,“维恰,你还饿不饿?”


“不了,不过勇利,我们还继续吗?我得告诉你,在你回来之前,我安排了周六晚上……”


“不可以剧透!”


 


 


6.


两个盛装打扮的男人牵着手,他们从马林斯基剧院出来,沉默并肩走了一会儿,现下气温微冷,紧握的手心却有点儿出汗。


“Yuri,你今题晚上……是有什么事吗?”


银灰色男子停下脚步,他没有放开手,绝望从他的眼底蔓延,等待着来自情人的审判。


“是的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勇利今天晚上特地把额前的刘海梳到后面,这个发型让他看上去更符合现在的年龄,更加成熟……更加的冷酷,“……对不起,我从一开始就欺骗了你。”


“我结婚了,”勇利挣脱情人的手,他从领口捞起戴在脖子上的项链,一枚精致的结婚戒指,在昏暗的路灯下,刺得让年长的情人眼睛生痛,“那天我只是太过无聊……我和我的丈夫感情很好。”


年长的情人用力地掐住他的双臂:“你们感情好?感情好你会无聊得向我提出约会?你会露出寂寞的表情?你别欺骗自己了!”


“你们如果感情好,那你现在根本用不着和我说这些!”


“我爱他。”


“你欺骗了我。”


“我很抱歉……”


“我不需要你的抱歉,对不起谁都会说,”薄薄的嘴唇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,“我需要补偿,你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吧?做错了事,就要付出代价,不是吗。”


“你要什么……只要在我能做到的范围内……”


“你今天晚上,”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勇利的嘴唇,英俊的男人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,“你知道我的意思,就今晚,全部都属于我,可以吗?”他不顾勇利的反对,紧紧抱住了对方。


 


“……维恰。


“嗯?”把脸埋在勇利的肩膀,维克托蹭了一下,“我现在正在伤心绝望呢,让我多抱一会儿。”


“那我们一会去哪?”


“我有安排哦,”维克托轻笑,亲吻了丈夫的脸颊,“七周年快乐。”


“七周年快乐。”勇利回吻,又过了一会儿,他低声开口,“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快乐……所以,我们以后别有这种奇怪的测试了。”


“但是就算是这种测试,勇利的选择也是我呢,而不是情人,啊,我刚才还真担心你说我们私奔吧,你要和你的丈夫离婚了。”


“胡说八道,我要和我的丈夫过一辈子。” 下一个七年,再下一个七年。




如果你每一天都为你的伴侣心醉神迷,心动不已,那么有谁能分走你的注意力呢?


你无法阻止雪花飘落,但是你的心已经全部放在你的伴侣身上,看不见一片雪。


 
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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